汪乔年任陕西巡抚时,奉诏去挖李自成的祖坟。李自成是米脂(今属陕西)人。米脂县令边大受察访到有李自成的同族人在本县当官吏,于是将他们抓来,要他们交待李自成的祖坟在什么地方。被捕的人说,离县城200里是李自成的老家李氏村,村旁的乱山中,有16座坟成环形埋葬,中间的那座坟埋的就是李自成的始祖。相传,这座墓穴是仙人指定的。穴中有铁灯,铁灯不灭,李氏兴旺。汪乔年派兵按李自成同族人所说的将李自成的祖坟挖开。墓中蝼蚁有好几石,朝墓穴中看,火光荧荧。斫开棺材,里边的骨头呈青黑色,骨头上长了一层黄毛。头盖骨后部有一个铜钱大的洞穴,有一条三四寸长的红蛇盘在穴中。这条蛇长了角而且能飞。棺被斫开后,它飞出棺上1丈左右,并能吞吸日光,使周围的光线骤然减弱,然后又落入头盖骨后部的洞穴中。汪乔年令人将墓中的头盖骨和蛇装入盒中,送交朝廷,同时上书叙述挖坟过程中所见到的一切。将墓中其他的东西用火焚烧,将灰烬放在污物中,然后抛弃田野。李自成得知祖坟被挖,对汪乔年切齿大恨,说:“我一定要杀死汪乔年。”